最重要的就是提高人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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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军事作家徐贵相的作品。他的许多小说，如《历史的天堂空》、《立即的世界》、《仰角》、《四面八方》、《特务连》、《八月桂花》、《弹道无痕》等。站在新的历史观、新的文学观和新的价值观上看战争史，塑造战争史。2013年，徐贵相调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投身教育事业。在两会上，他就教育领域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建议和意见。徐贵相对教育充满热情。在他看来，文学和教育，都以不同的方式达到相同的目标，正在塑造灵魂。他的演讲观点特刊，以飨读者。

徐贵相

我读了一条信息。2013年1月至2016年2月，教育部下发、国务院转发的通知、意见、决定、规定和办法共77件。据估计，还有一些特殊的文件没有统计在内，也就是说，一份文件最多在13天之内就会分发到教学的第一线。这是什么意思？首先，它表明教育领域存在许多问题，这些问题是无止境的，需要加以规范；其次，这表明教育部非常有效率，哪里有问题，它就会扑向它。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种快速反应似乎有问题。首先，这些文件是否得到执行，漏洞是否堵塞？第二，这种快速反应是否得到充分证明，是否科学，是否会有不断变化的情况？

在社会转型的特殊时期，在教育这样一个巨大的特殊领域，反应太快并不总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们发展的许多方面都有问题。我们现在有很多问题，因为发展不是太慢，而是太快。太快导致太慢。中国的教育是一艘超级航行的空母船，在向一个小方向前进时，有必要画一个大弧线。因此，我们在设计制度和调整政策时应该谨慎和理性，所以我们不妨放慢一点。

问题的关键

在当前经济快速发展的形势下，教育领域关系到全体人民的利益，是矛盾滋生的集中地区。问题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新的矛盾会继续出现，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我们应该有一个冷静的态度。我们能不能先稳住阵脚，整顿整顿一段时间，理性地分析判断问题，然后建立一个比较长期的机制？

教育问题不仅是教育问题，而且是社会变革时期、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社会资源分配不公等带来的价值观变化。如果我们没有远见，缺乏前瞻性思维，很可能我们会头痛，很可能所有人生病都会吃药。中国生活在教育领域的人口几乎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因此随着我们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丰富，将会出现许多问题。随着经济的增长，“十三五”计划的实现，计划生育政策的变化，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如反腐败斗争的不断深入，官本位意识的逐渐弱化，新的职业价值观的产生等，都可能改变教育生态。例如，我们巨大的教育领域就像海洋，它有自己的净化功能。我们不必急于让某个海滩出错。看来我们应该腾出更多的精力来研究这些根本性的长期问题。

教育发展的问题不是太少，而是太多，太多导致太少。有更多的重点学校、大学、大学生、硕士、博士、教授和精英。因为越多就越没有价值，越能填补空白，而且更经常地导致缺乏荣誉感、责任感和危机感。因此，教育投资与回报不成比例。

教育发展中的问题不是太小，而是太大，导致太小。普通中学升级为重点中学，专科学校升级为本科生，专科学校升级为大学，院系升级为学院。近年来，中国教育领域出现了一种时尚，那就是争先恐后地穿上黄袍，把学校变成官场、战场和名利交易场所。标题大，领域大，但视野小，格局小，天气小，教学的真正动机小，学校的形象小。我们的学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毕业时能诚实吗？如果我们的学校本身充满了急功近利，追逐名利，忘记了利润，就会污染教育环境。我们能做些什么来培养学生崇高无私的道德观？

设计和改革应该从目的开始

教育制度的设计和改革应从目的入手，政府发展教育的目的是否与学生接受教育的目的相联系，也就是说，从国家建设和国家长远利益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人才，我们需要为国家、为人民、为未来做出贡献的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和体育方面得到全面发展，成为具有社会主义觉悟和文化的劳动者”。我们的教育受益者是否做好了准备，能够成为这样的人才，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如果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的目标不一致，即使是由我们的劳动和财富培养出来的精英也有可能创造新的特权阶级，制造新的等级差异，形成新的不公平的资源分配。

那么，谁会意识到政府的教育目标和学生的求学目标之间的联系呢？当然，应该是学校，它应该成为政府领导教育目标的前沿阵地和旗帜。这个旗帜应该插在中华民族长远利益的立场上，而不是插在地方利益的领土上。

现在的事实是，许多学校(如那些为了追求入学率而对学生采取极端措施的学校)一方面利用国家教育发展的资源和机会，另一方面利用和放大家长和学生“鲤鱼跳龙门”的学习心理，把学校变成“聚宝盆”，把学生变成“摇钱树”，这与我们的教育目标和教育效果背道而驰。例如，在我任教的军事文艺系，我们的目标是培养军事文学创作人才，为官兵的思想建设和战斗力的提高提供积极的能量。如果我们的学生不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只是为了镀金，那么他们毕业后就可能不愿意到基层工作，不愿意去当兵，如果我们多投资，多努力，那就是失败。因此，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当然，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如严格的政治考试、严格的入学动机考试、严格的知识与实践相统一的跟踪调查、采用质量绩效评分制度、签订分配和工作年限合同等。我们应该做的第一件事是实现我们的教育目标。当然，我们是与地方院校功能不同的军校，但有些做法可以借鉴和推广。

避免恶性竞争

教育决定国家的未来，今天的教育决定明天会有什么样的人。教育必须强调育人为本，注重核心价值观、理想信念的培养，突出整体教育、实践教育和文化教育。它不能被异化为选择的工具和恶性竞争的场所。教育改革应做好顶层设计，增加德育和艺术教育的比重，并贯穿招生、评估、入学、高考、毕业等各个环节。

有一个问题值得我们高度重视，那就是恶性竞争。每个人都认为目前的高考制度相对公平，是弱势群体改变未来和命运的主要渠道。然而，在我们国家，很多事情都是双刃剑。除了前面提到的国家意志和个人意志的有意错位之外，过度竞争也带来了许多负面影响，如高等教育、超负荷教育、额外教育等。其中许多本质上是有偿教育，变相的显性和隐性教育产业化不仅损害了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也影响了教育者和教师的形象，也损害了教育者的身心健康。最严重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是，竞争过程中与金钱有关的丑恶现象可能会给一些学生的心灵蒙上阴影，影响他们的精神发展。像“高分低能”和“知而无德”这样的流行说法并不都是空的观点。

教育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和中华民族的未来。我们不应该以数量取胜，而应该高度重视质量，最重要的是提高人们的素质。漫长而广泛的恶性竞争将无形中消除人们的道德修养、责任感和合作精神。中国人的“输”与“赢”是一个值得思考的命题。我们的学生可能在学术成就上胜过美国和日本的学生，但在做事情上他们可能赢不了。

历史告诉我们，只要有发展，就会有矛盾，只要有进步，就会有阻力。发展越快，进步越大，矛盾越多，阻力越大。我们应该对此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教育问题不是孤立存在的，当然也不能孤立地解决。随着我国综合改革的深入，党和政府综合管理能力的提高，政治经济生态的逐步优化，教育必将迎来一个造福人民、造福未来的崭新春天。我们对此充满信心。